吹什么在東京奧運會閉幕式上放映了8分鐘的巴黎奧運會短片這部高倍短片的第一部分是音樂家在巴黎的不同地標前表演法國國歌“馬賽曲”,橫掃法國體育場的屋頂,巴黎院前的塞納河中央島,盧浮宮的勝利雕像,滑板
隨后出現(xiàn)了一個浪漫得幾乎讓人窒息的場景:xx歲的法國宇航員托馬斯 · 佩斯凱出現(xiàn)在國際空間站的六角形舷窗前,懷里抱著薩克斯管,吹著馬賽曲的末端,他的身體以蜷縮的姿勢漂浮在空中,讓人聯(lián)想到母親里孕育的胎兒,以及外面藍色發(fā)光的宇宙是否...
這個第一次進入全球觀眾視野的男人,在法國早已家喻戶曉,他是法國頒發(fā)的最高勛章“榮譽軍團騎士”的獲得者,在法國以他命名的地方和機構(gòu)有近20個。
xx年,他的蠟像在巴黎的 Grevin 博物館豎立。去世前兩年,卡爾 · 拉格菲爾德曾公開宣稱托馬斯 · 佩斯凱擁有一種其他人都不具備的神韻。
被航天航空事業(yè)“耽誤”的音樂家xx年xx月xx日,搭乘Soyouz MS-03飛船從哈薩克斯坦發(fā)射升空,佩斯蓋成為全法登陸太空的第10人。
飛船升空時,他心里有些遺憾,因為作為自己生命中一部分的薩克斯風被留在了地球上。
規(guī)定是這樣的:每名宇航員只能攜帶至多
1.5公斤的私人物品,而一只薩克斯風重
2.4公斤。
佩斯蓋的太太安妮·莫黛特和他在求學期間便已結(jié)識,了解丈夫猶如了解自己皮膚。
來年xx月xx日,佩斯蓋生日這天在空間站里發(fā)現(xiàn)了他心心念念的薩克斯風。
這是和其他補給品一同于xx月xx日這天抵達的,但NASA和他太太聯(lián)手瞞過了他。
“休斯頓控制中心的人們把它藏了起來,為了不讓我看到,即使在補給貨品的單子上,它的名字也被涂改了。
”
圖/佩斯蓋收到了心愛的薩克斯風 自此之后,佩斯蓋就能時不時在太空里吹薩克斯風了。
通常來說,他會在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之后,也就是每晚10點到11點之間吹一會。
或者就是周末。
“一般我會在空間站選個角落,不要影響其他同事。
”他形容在失重狀態(tài)下吹薩克斯風的感覺“有點奇怪”。
“在失重情況下,按下薩克斯風的按鍵,它會浮起來,所以真的有點奇怪。
而且,由于失重狀態(tài)中的口水沒有流動性,偶爾會堵住發(fā)聲的地方,導致樂器失聲。
”
但佩斯蓋愉快地接受了這項新挑戰(zhàn),他已經(jīng)玩了xx年薩克斯風,沒有什么困難是自己不能解決的。
在和他一起吹過薩克斯風的朋友們看來,他是一名被航天航空事業(yè)“耽誤”的音樂家,因為他原本完全可以成為一名出色的薩克斯風手。
在空間站里,有出眾樂感的佩斯蓋被同事們一致推選為DJ。
“我是國際空間站的DJ,”他說,而自己最偏愛的音樂風格是電子樂。
但他承認自己沒法在空間站里跳舞,“這不是我的強項,我在地上跳舞已經(jīng)是災難級的了。
”
佩斯蓋那條優(yōu)越的舌頭不僅體現(xiàn)在吹奏薩克斯風上,他同時還掌握了6門語言:法語、英語、俄羅斯語、西班牙語、德語還有中文。
是的,你沒看錯,還有中文。
事實上,隨著近年來中國航天事業(yè)迅速崛起,中文已經(jīng)繼英語和俄語之后,成為各國航天員積極學習的語種。
“他有神賜般的魅力”圖/老佛爺和佩斯蓋連線 我們這里截取一些當時的問答,可見老佛爺對于太空也有著原初的、質(zhì)樸的興趣。
拉格菲爾德:我們能習慣這種漂浮在空中的方式嗎?
你睡覺的時候也在動嗎?佩斯蓋:是的,但我們能自己適應。
我們睡在用搭扣勾在墻上的睡袋里。
我們會有一點漂浮,但這是一種難以置信的自由的感覺。
我們可以在天花板上、在墻上工作,空間站的任何表面都被利用著。
當我們吃飯的時候,可以把人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回到地球后會想念的。
拉格菲爾德:我很驚訝地發(fā)現(xiàn)你穿得和平日里一樣,你一整天穿著襪子走來走去,也雙運動鞋。
但這樣很好!
就應該讓自己舒舒服服的!
如果不太隱私的話,我想知道你們洗澡的時候是怎么樣的……
佩斯蓋:我們整天都穿著襪子走來走去是因為這樣更便于用腳抓墻,就像猴子一樣。
至于洗澡的時候,我們使用濕巾。
我們就這樣用濕巾摩擦身體,每天如此,在做完運動之后。
但我們沒有洗澡的感覺,所以我回到地球的第一件事,就是沖一把足足10分鐘的熱水澡。
圖/太空里穿著襪子走來走去 拉格菲爾德:那你做事的時候,不需要任何肌肉作用嗎?
就像一只飛舞的蝴蝶那樣?
佩斯凱:是的,完全如此!
我可以輕松移動重物,輕推一下就行了。
但有些東西是缺失的,比如吃得一般,舒適度也不怎么樣。
相比四星級酒店,這里更像是露營地。
但無所謂,我們是來執(zhí)行任務的。
拉格菲爾德:你們做運動的時候是怎么對肌肉進行鍛煉的?
還有啊,他們給你們吃些什么呢?佩斯蓋:我們每天運動兩個半小時。
否則的話,我們就會失去大量肌肉,回到地球的時候就會軟巴巴的,就像一棵蔬菜。
而且,我們還會流失大量骨質(zhì)。
所以,我們每天在一根傳送帶上跑步,同時身體上綁好彈力背帶,一頭連在傳送帶上,不然可就要飛起來了。
另外,我們還有自行車,以及專門鍛煉肌肉的機器。
這是為了以健康狀態(tài)回到地球必須付出的代價。
說到吃的,我們有很多美國和俄羅斯的食物,我還會帶法國食物來。
艾倫·杜卡斯(注:著名法國廚師)為我和其他宇航員制作食物,蒂耶里·馬克斯(注:同為法國名廚)也會準備一些主菜,我們把它們裝在餐盒里。
每周五晚上,我會邀請周圍所有人來享受一頓法國大餐。
圖/佩斯蓋和名廚蒂耶里·馬克斯 拉格菲爾德:那兒沒灰塵嗎?佩斯蓋:不幸的是我們會把一些細菌帶進來,但每周
六,我們都會徹底清掃一遍空間站。
在這次采訪的最后,拉格菲爾德感嘆道,“我要說一句很蠢很惡俗的話,‘我們不會停止進步’。
在數(shù)年前,人們根本想象不到還可能在太空生活。
”
而佩斯蓋的性格也給老佛爺留下了深刻印象。
“我很欣賞托馬斯·佩斯凱!
他甚至激發(fā)了我的時尚靈感。
”大師說,“我不僅從這個空間站得到靈感,還有他的性格。
我發(fā)現(xiàn)他有一種神賜般的魅力,這是其他人所沒有的。
”
在太空凝視地球才能懂得簡單的道理 在太空里拍攝地球風光,那些色彩豐富或者對照鮮明的地方最容易出片。
佩斯蓋說,“有一個地方很容易看到,那就是巴哈馬群島。
那兒有白沙和藍海,我們在太空看得特別清楚。
”他也很愛澳大利亞,“那兒色彩豐富,有淡紫色、黑色。
”
然而這個美麗的星球正在變得日益糟糕,在太空里所俯瞰到的一切顯然更觸目驚心。
在他從太空拍到的照片里,海平面越來越高、冰山融化部分越來越多。
“氣候變熱正變得愈加不可逆,采取2度的溫控來限制幾乎已經(jīng)太晚了。
”最讓他揪心的是頻發(fā)的大規(guī)模山火、林火,從加利福尼亞到南歐。
凝視航拍的伯羅奔尼撒半島照片,他憂心忡忡,“已經(jīng)燒了幾天了,還在繼續(xù)。
”他想,沒有那么多偶然,這個地球的氣候出現(xiàn)了嚴重的問題。
“這種景象讓你心痛,即使我們在遙遠的空間站,這種極端自然現(xiàn)象也是可怕的。
我們知道,它們的頻發(fā)性和大規(guī)模,是因為氣候變暖……”但作為一名自稱的“理性主義者”,佩斯蓋說,自己將等待那些決策者作出他們應該做的決定。
圖/太空俯拍土耳其大火 佩斯蓋在太空俯拍的地球照片背后還藏著哪些信息呢?
那里有他對太太安妮·莫黛特最深的愛。
兩人相識于中學期間,此后安妮的工作將她帶到了羅馬,他們常年兩地分居,因此彼此商定不生孩子。
但顯然,他們的感情不依靠生兒育女維系。
在佩斯蓋拍下的無數(shù)照片中,羅馬是出現(xiàn)次數(shù)最多的。
太空站繞地球一圈圈運轉(zhuǎn),每次經(jīng)過羅馬,佩斯蓋就忍不住多拍上幾張。
幾天前,他又在推特上發(fā)了一張羅俯瞰圖。
“不斷地在拍羅馬,這是奧林匹克體育場的周圍,圣皮埃爾廣場,或者還有中央火車站,都已變成太熟悉的標記。
”佩斯蓋寫道,“你可能會說,我拍了太多羅照片,但……所有的道路都通向羅馬?。?/p>
”
幾天前,他又在推特上發(fā)了一張羅俯瞰圖。
“不斷地在拍羅馬,這是奧林匹克體育場的周圍,圣皮埃爾廣場,或者還有中央火車站,都已變成太熟悉的標記。
”佩斯蓋寫道,“你可能會說,我拍了太多羅照片,但……所有的道路都通向羅馬??!
”